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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
拿起U盘，在手里掂了掂。“很好。

”“林素，”张诚终于忍不住了，“你告诉我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你怎么会知道这些？你…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天科会动手？”林素没回答他的问题。

她走到厨房，烧了一壶水，泡了两杯最廉价的袋泡茶，递给他一杯。

“茶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她说。张诚接过茶杯，热气熏着他的手，可他心里却一阵阵发冷。“你回答我！”“我为什么要回答你？”林素看着他，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点情绪，那是一种很淡的，像是嘲弄的情绪，“张诚，我们已经离婚了。

公司是你的，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张总。我一个无业游民，知道那么多干什么？”“你！

”张诚被她噎得说不出话，“你不是无业游民！你肯定不是！你到底是谁？！”林素笑了。

那笑意很浅，像《大奉打更人》里，那些算计好了所有事的聪明人，露出的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。“你猜。”她说。她端着自己的茶杯，靠在桌边，慢悠悠地喝着。热气模糊了她的脸，只露出一双眼睛，亮得吓人。张诚看着她，忽然觉得口干舌燥。他发现，自己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这个女人。他走过去，想抓住她的肩膀。“你告诉我！”林素侧身一躲，他的手落了空。“别碰我。”她说，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，“张诚，你现在求我办事，是不是该有点求人的样子？

”她抬起眼，目光从他脸上扫过，最后落在他紧握的拳头上。“还是说，你觉得，那个赵副院长的把柄，你不想用了？”张诚的拳头，慢慢松开了。他看着林素，这个住着破房子、吃着泡面的女人，此刻却像一个掌控着一切的女王。他感觉自己的尊严，被她踩在脚下，碾得粉碎。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？”他问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。林素把茶杯放下，朝他走近了一步。

两人之间的距离，一下子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。她身上，是廉价的肥皂味。

他身上，是昂贵的古龙水味。两种味道混在一起，说不出的怪异。“我不要钱。

”林素说，她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像情人的耳语，“你的钱，本来就是我的。我再拿回来，没意思。”她伸出一根手指，轻轻点在张诚的胸口上。“我要你这个人情。”“以后，我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做什么。”“无论什么时候，无论什么事。”“你，做得到吗？

”7张诚看着林素那双眼睛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，从头到脚都僵硬了。这个女人，到底是什么魔鬼？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。他可以拒绝。

他可以摔门而去，大骂她神经病。可是……天科集团那边，还捏在他手里。那个U盘，就是他的救命稻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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