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士兵如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将他从床上拖起,冰冷的镣铐咔嚓一声,锁死了他所有的侥幸和幻想。
“带走!”
军装干部厌恶地挥挥手。
如同拖一条死狗,李国栋被拖离了那充满淫靡气息的温床,拖进了冰冷、预示着终结的黑暗夜色。
身后,只留下情妇压抑的哭泣和满屋狼藉。
这一夜,注定是洛阳市某些人的末日。
类似的场景,在城市的多个角落同时上演。
一张由军区意志、铁证如山和雷霆手段编织的大网,正以摧枯拉朽之势,收拢!
黎明前最深的黑暗,正被东方的鱼肚白一寸寸逼退。
洛阳市火车货运东站。
巨大的探照灯将站台照得亮如白昼,空气中弥漫着机油、铁锈和浓烈罐头肉香混合的独特气息。
一列长长的、刷着军绿色油漆的货运列车,如同一条沉默的钢铁巨龙,静静地卧在铁轨上。
每一节闷罐车厢门口都敞开着,露出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、如同砖墙般密不透风的木箱。
箱体上,洛阳市,在探照灯下反射着冰冷而权威的光芒!
“陈建华!”
中年男人的声音通过警卫递上的喇叭,带着不容置疑的官威和刻骨的寒意,如同冰雹砸在滚烫的站台上:
“省革委会紧急命令,洛阳市如同滴血的獠牙:
“现在,立刻执行命令!”
“谁敢抗命,以破坏国家战略物资供应论处,军法从事!”
冰冷的命令如同万载寒冰,瞬间冻结了刚刚沸腾的站台。
灼热的蒸汽仍在弥漫,肉香未曾散去,车轮摩擦的刺耳余音还在空气里震颤。
所有的欢呼、激动、热泪,都在这一声省革委会紧急命令下,被狠狠掐灭。
工人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,高举的手臂僵在半空,如同被冻僵的森林。
杜辉、钱刚脸上的激动瞬间化为铁青,拳头捏得死紧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
只有陈建华。
他依旧站在最前方,如同怒涛中岿然不动的礁石。
目光越过那两辆横亘在铁轨上的吉普车,越过那个手持尚方宝剑、一脸冰寒的特派员,最终落在那份在探照灯下反射着冰冷光泽的红头文件上。
嘴角,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、近乎残酷的弧度。
省里的工作组?
来得真是时候!
这哪里是审查,分明是王家覆灭前,从更高处伸出的、妄图扼住他咽喉的最后一只黑手!
这罐头的车轮,碾碎过李国栋的膝盖,碾碎了王老的最后一口气,现在,又要碾碎这所谓的省里命令!
陈建华的目光重新落回特派员那张写满官威的脸上,声音不高,嘶哑干裂,却像带着冰碴的钢鞭,清晰地抽在死寂的站台上,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量:
“命令?”
他微微歪了歪头,眼神里是纯粹的、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杀伐:
“老子的罐头,是给前线流血玩命的兄弟救命用的!”
“你省革委会的红头文件,能替他们挡子弹?能给他们止住伤口流的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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