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裴肃还是撩起她及腰的长发,一边用指腹摩挲着泛红的地方,一边问沉玉还疼不疼。
沉玉摇头,就见裴肃再次俯身,在那勒痕上落下一吻。
灼热滚烫的触感让沉玉心头一颤,可不等她回神,人就已经被裴肃紧紧拥住。
“三爷!”沉玉小声惊呼,却又怕被外面的青蘅听见。
“别急”他声音哑得不像话,“先让我抱会儿。”
“谁、谁急了?”沉玉羞的涨红了脸,话说得结结巴巴。
可两人贴得太紧了,她僵着身子不敢再动,却听见裴肃在她耳边闷笑。
四目相对,裴肃眼底的暗色让沉玉心头一跳,她本能地仰起头,先封住了裴肃的笑意
这一回,倒是势均力敌了,可这男人实在是贪得无厌,罢了一次,又来一次,沉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浪潮,起起落落。
再结束一次后,她已经浑身发软,连抵住男人胸膛的指尖都使不上力了。
“我明天还要敬茶”
沉玉开口讨饶,沙哑的声音像是洇在水浪里的银铃,闷着娇喘。
“不碍事,我已经和娘说了,明儿这茶,等你睡醒了再敬也不迟。”裴肃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鬓发,嗓音里满是欢喜和溺宠。
于这些做规矩的小事,向来是入不了裴三爷的眼的。
所以方才在宴席间,借着给老夫人敬酒的机会,他便直接替沉玉做了决定,明儿不早起敬茶了。
沉玉本都有些昏昏欲睡了,一听裴肃这话,她猛得睁开了泛红的眸子,呼吸仍未平复,却凶巴巴地直瞪他。
“你存心拆我台啊?”
哪儿有新妇第二天给婆母敬茶还晚起的?况且她的婆母还不是一般人。
“我娘不差你这杯茶。”
裴肃说着,又勾起她的下颚吻了上去。
帐外红烛已燃过半,摇曳的光亮下,沉玉看见裴肃眼底映着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。
发丝凌乱,眸光潋滟,哪里还有半点端庄秀雅之态?
她羞得把脸埋进锦被,却又被裴肃强行翻了过来。
忽然,高台上的烛火“噼啪”一声爆了个灯花,帐内越来越闷热。
沉玉的呜咽声全被男人的吻堵在喉间,芙蓉帐上鸳鸯交颈的绣纹随着晃动若隐若现
小厨房里,守夜的青蘅往炉膛里添了块炭,把烧开的水又默默放回了火上。
不远处的正屋内依然灯火通明,青蘅不由打了个哈欠,望着炉膛里跳动的火苗,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动静,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害羞的笑意。
这水啊,怕是真得烧到天亮咯!
当最后一根红烛燃尽时,流空阁内方才彻底安静下来。
窗棂外,几缕晨曦穿透云层,照在檐下未撤的喜绸上,映出一地暖色。
床榻上,裴肃将睡着的沉玉揽在怀中,指尖绕着她鬓边的一缕青丝,唇角终于勾起了一抹餍足的弧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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