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出了猫儿胡同,自然是直奔侯府,不承想却扑了个空,姜道隐已经不在了。
沉玉于是带着天禄和小刀又赶去了四方小院,见姜道隐果然坐在廊下煎药。
青烟袅袅之中,他眉头皱得都凹出了褶子。
听见推门声,姜道隐抬了头,在看见来人以后,他额头上的褶子终于平了一些。
“哎哟,你可算是来了!”
“臭道士,你怎么回事,不是说了在侯府等嘛,怎么还让二小姐扑了个空?”不等沉玉开口,天禄先喘着气凑上了前,“好在这两头隔得不远。”
姜道隐看了天禄一眼,面无表情道,“因为我要熬药了。”
他说着便丢了手中的蒲扇,端起药炉起了身,用眼神示意沉玉跟上。
偏房内,牛二婶蜷缩在角落的贵妃榻上,手里抓着一把青草,口中念念有词。
听到脚步声,她茫然地抬起头,浑浊的眼珠子在空中瞟了半天,最后扫过站在门口的沉玉和姜道隐,然后又看回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把草上。
“新娘子我是新娘子!”沉玉就见牛二婶突然傻笑了起来,还把青草往自己的耳后别。
沉玉狐疑地转头问姜道隐,“她这算清醒了?”
姜道隐摇头,走上前把药锅端到了牛二婶的面前。
闻到了苦味的牛二婶先是愣了愣,然后突然扔了那把青草,又挥舞着双手道,“不吃,不吃,我不吃药,你想要毒死我!”
沉玉一愣,又见姜道隐把药锅贴在了牛二婶的嘴边,似要强行灌她药。
而彼时的牛二婶已经完全变成了惊弓之鸟,眼里满是恐惧之色,拼了命地往墙角缩。
“我不吃,我不要死”
“二婶,你看一看,这是给谁的药?”忽然,姜道隐弯下了腰,端着药锅在牛二婶面前晃了晃。
牛二婶抱着头,根本没正眼,嘴里却喊着,“给太太的,是给太太的药,我不吃!”
“为什么不吃?吃了药,病就好了。”姜道隐继续说。
牛二婶闻言,突然从交叠的臂弯中抬起了头。
只见她先是如同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,然后对姜道隐做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。
“嘘!别说话,别说,她会听见的。”
“谁会听见?”姜道隐继续引着牛二婶开口。
“姨娘”牛二婶小声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让姨娘听到?”姜道隐又问。
“因为”牛二婶皱了眉,双手抱着脑袋直摇晃,话也说得断断续续,“因为啊因为、她想要害太太,害了太太,太太害了做太太”
牛二婶很认真地看着姜道隐,一派胡言乱语。
姜道隐回头看了看沉玉,似在问她能不能听懂,但沉玉也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姜道隐于是将手中的药锅放在了牛二婶的面前,可是牛二婶见了,却把药锅粗鲁地挪开了。
她动作大,药汁因此洒了一半,苦味顿时四下弥漫。
姜道隐这才直起身道,“这两日风大,树影子在窗户纸上晃得跟鬼手似的,牛二婶见了几次,好像怕得很。昨儿半夜她又突然惊醒,抱着头满院子乱窜,说什么太太来索命了,还说什么她看见那人往药里撒了东西,可她不敢说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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