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玉扭着身子,想要从他怀里抽出来,但是人刚一动,手腕却被裴肃一把掐住。
“拱了火,还想躲?”
男人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侧,拽着她的手就开始往下探
沉玉浑身一颤,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!
与此同时,露台门口的廊下,亭松正抱着剑靠在柱子上,一脸的严肃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亭松的对面,还站着个嗑瓜子的同喜。
听着里面隐约的动静,同喜一边吧唧嘴一边咋舌道,“啧啧,三爷遇着县主,这是要破戒啊”
亭松垂眼看了看同喜,面无表情道,“三爷那点心思,瞎子都看得出来。”
同喜磕了一口瓜子,摇着头道,“按你这么说,咱们府里瞎子可就多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轻微的惊呼。
同喜一愣,瓜子仁差点卡在嗓子眼儿,半晌才顺了气道,“咱们要不要提醒三爷,那露台的帘子还没放下来呢?”
亭松闻言依然不为所动,甚至慢条斯理道,“三爷心里有数。”
同喜耸着肩点了点头,刚想再和亭松唠点什么,忽见亭松抬起了手。
“有人上来了!”
同喜一听,立刻把手里的瓜子往屋角一扔,然后挺直了腰板,做出一本正经值守的模样。
不一会儿,就见梁妈妈亲自端着醒酒汤走上楼梯。
见着亭松和同喜,梁妈妈一愣,疑惑道,“你俩怎么在这里?”
说着她又向屋里张望了一下,“三爷也在?”
亭松一板一眼地不知道要如何接话,还是同喜反应快,搓着手上了前,又殷勤地端过了梁妈妈手里的汤碗。
“三爷吩咐我俩搁这儿守着,怕县主喝醉了,一个人睡着不安全。”
“不安全?”梁妈妈眨眼了,觉得同喜这话说得不对,可一时半刻又找不出问题。
“是啊。”同喜说着就抬了抬手里的汤碗道,“这种粗活儿,您吩咐我干就好了呀,还劳您这辛苦跑一趟。”
亭松闻言,瞥了同喜一眼,忽然也是有些佩服他这张口就来的绝技。
梁妈妈自然也是被哄乐了,咧嘴笑道,“就你小子嘴甜,行了,赶紧端进去让县主趁热喝,再告诉县主,若是一会儿她酒醒了,舒坦了,就来楼下打叶子牌。”
“得嘞!”同喜一边作揖,一边冲亭松使眼色,还故意高声道,“妈妈您慢走啊。”
亭松这边终于也开窍了一次,立刻擦亮了火折子引着梁妈妈下楼,还关切道,“楼梯黑,妈妈您仔细脚下。”
但梁妈妈没急着离身,反而还站在原地催促同喜,“你还愣着干嘛,快进去啊,这醒酒汤凉了,可就辣嗓子了。”
“哎,好嘞!”
同喜心想,完了,这怕是糊弄不过去了,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推开了露台的屋门。
屋子里黑漆漆的也没点灯,同喜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,紧张地喊了一声——“县主?”
忽然,露台深处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紧接着,有人点亮了烛台。
光影间,同喜只见沉玉正端坐在露台的横榻上,衣衫整齐,发髻也已重新挽好,只有唇色比平日里艳了几分。
而裴肃却早已不见踪影,唯有雕花窗棂在夜风中微微晃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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