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玉突然恶疾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裴肃的耳中。
传话的自然是天禄,小伙儿跑得气喘吁吁,见着裴肃的时候脸也是红的,眼睛也是红的,看样子好像是哭过了。
“三爷,怎么办啊,二小姐的院子都被封了,他们说二小姐这恶疾见风长,会过人。小的找了梯子趴在墙头瞥了一眼,二小姐脸上盖着白帕子,可帕子一直在滴血”
天禄这话也没夸张,他当时爬上墙头看到的就是那个模样,吓得天禄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。
一旁的亭松闻言直接愣住了,满眼疑惑地看向了裴肃。
突发恶疾,怎么个突发法啊?
这二小姐和三爷待在一起大半天了,什么事儿都没有,怎么回了府就突发恶疾了?
如此一想,亭松忽然就变了脸色,径直对裴肃说道,“三爷,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,您这万一您也也被过了!”
可裴肃却懒洋洋地看了亭松一眼,示意他闭上嘴。
然后他又慢条斯理地问天禄,“现在宋府请了大夫没有?”
天禄点了点头,可忽然又摇了摇头,也是一脸的茫然。
“小的也不知,小的出来的时候二小姐的小院乱糟糟的,青蘅说让请大夫,但没人敢动”
“没事,我让姜道隐去。”
裴肃一边说,一边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笔,然后放进信封递给了天禄,吩咐道,“想办法把这个交给二小姐。”
天禄应声接下,亭松却犹豫道,“爷,二小姐生病是宋府家事,姜道隐贸然登门行医,总得有个由头吧?”
“呵,这有什么?”裴肃冷眼道,“就说袁大人回了宫,心里惦记,将此事说了出去,太子妃娘娘听了心中挂念,但她身怀六甲不便出宫,只好托了我来操办此事。”
天禄闻言就瞪大了眼睛,一脸膜拜地看着裴肃。
可亭松却抽了抽嘴角,抿去了唇边的一丝笑意,心里想着:也不知道宫里的太子妃娘娘这会儿有没有在猛打喷嚏。
不过多半也没关系了,三爷拿太子妃娘娘的名头做挡箭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可能太子妃娘娘也习以为常了。
亭松正暗自腹诽,忽听裴肃又对天禄吩咐了一句。
“若宋府问起姜道隐的来历,就说他是冯家供奉的医师,专治疑难杂症的。”
冯家,正是太子妃的母家。
天禄连连点头,将信封仔细揣进怀里,转身就要往外跑,可裴肃突然又叫住了他。
“等等。”
天禄回头,只见裴肃从案几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瓷瓶,“把这个带去,交给青蘅,让她务必给二小姐服下。”
天禄接过瓷瓶,触手冰凉,瓶身上还刻着细密的花纹,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他也不敢多问,只小心收好,行了礼后便匆匆离去。
待天禄走后,亭松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,“三爷,瓷瓶里装的是什么药?”
裴肃唇角微勾,眼底竟露出一丝笑意,“什么药,清心露而已,让她喝了降火的。”
天禄本来话也不多,一听裴肃这回答,直接哑火了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但裴肃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,“晚点准备一下,我过了亥时就出发。”
天禄一愣,眨眼看向裴肃,不解地问,“您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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